钟想暴走。
“你以前不也这样黏着我吗?”
前夫无辜的表情,看到宋知语一口气上不来。
她以前粘着他,是因为她深深堕入爱河,爱他爱得不能自拔,而且缺乏安全感是所致。
前夫这样做,除了恶心她,还是恶心她。
“我做过什么,难道你也要跟着做什么?”宋知语眼前微微发黑,“你知不知道死缠烂打真的很烦人?”
“我知道。”靳渊知道死缠烂打是烦人的,可他没有其他办法。
不近距离地和她呆在一起,不掌握她的动态,不了解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,这会让他陷入未知的恐慌中。
恐慌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,永久见不到太阳,能把他吞噬。
“……你知道,你还这么做?”宋知语被堵着的那口气,至今上不来,还伴随拳头的发痒,想找个借口,理直气壮地揍他。
“我保持了相应的距离。”靳渊尽可能地控制自己,别一看见女孩,就往她旁边凑,可惜个别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。
“……”宋知语无话可说。
她松开了前夫的领带,气恼地转身去坐电梯。
偏偏前夫又不长眼地跟上来,她红唇微张,最终压下怒火,干脆视而不见他。
与女孩并肩站着,靳渊余光不时地望向她,此刻极度渴望见到昔日爱粘着自己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