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防地被女孩一拽,脖子顿时有了不适的勒紧感,靳渊出自本能反应地握紧女孩的手腕,随即稍微用力弄开她的手,避免窒息感在下一刻找上门来。
“你不会说话,你就闭嘴!”宋知语不爽前夫和她有肢体接触,直接一拳头捶在他的心口上,“不造谣,你会死吗?”
得亏她及时澄清自己没和前夫复婚!
否则,以前夫今晚的说辞,这谣言不用一天的时间就满天飞了。
女孩捶他的力气没多大,靳渊感受不到痛感。
他垂眸俯视气鼓鼓的女孩,不由回想自己说过的话,面上毫无认错的迹象,相反他挺喜欢那个称呼的。
这是一种光明正大地宣示,他和宋知语有夫妻关系的称呼。
可以让别的男人,快速地知道宋知语属于谁,不再打她的主意。
“我是一时嘴快,不是故意造谣。”靳渊状若环视四周,“你要回去了吗?”
“扯什么呢?你哪是一时嘴快,你分明是故意的!”宋知语不理会前夫的后半句,坚决不让他岔开话题,想着一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。
不骂他,他真当她是纸老虎?
“好,我承认我是故意的。”
这点,靳渊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
前夫突如其来的坦荡承认,宋知语半点不解气。
“神经病!”
脑子里预演过大骂前夫的一大堆话语,忽地她不想骂了。
依照前夫烦她的劲头,她骂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。
她侧身,大步地走出酒店。
车钥匙给了门童,门童没一会就把她车从停车场开来,然后她开车走人。
前夫全程在场,期间他是不说话,也不往她身旁靠。
但是,有时候,一些人无需做点什么,只要是活着,能被别人看见,别人就会被恶心到,弄得情绪十分不好。
当前,她的情绪就不好。
加上她在马路上,通过后视镜发现前夫跟在她的后面,她没路怒症都要气得快有了。
好不容易回到小区的地下车库,前夫甚至停车都停在她的隔壁车位,摆明是挑战她的极限在哪,宋知语这次忍无可忍了,再次一上去便是抓住他的领带。
“你有完没完?能不能别像狗皮膏药,整天黏着我不放?”
自打前夫搬到她楼上居住,她没连夜搬走,已经是对他的最大忍耐。
他倒好,一天比一天过分,过分到她分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