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……
傅婳身子冷不丁一麻,脑海中很可耻的浮现出一些限制级的画面。
他的声音很好听。
平日里正经起来像玉石相击一般清脆。
可一但放柔,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做那种事儿,喘的令人心慌。
傅婳稳住心神,重新抬头时,面露歉意。
“歆慈小姐,我们该走了。”
末了,她又勾唇浅笑。
“对了,不久后,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,真的很期待呢。”
像是一把尖锐的箭,狠狠插入傅歆慈的心脏,她单薄的身子晃了晃,脸色比之前更加惨淡,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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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剧院,裴闻渡吩咐司机去了附近的饭店。
他没有询问傅婳面试的过程,只是一个劲的关心她的脚踝。
“有没有不适的地方?”
傅婳摇摇头,一边点着餐。
直至点完,合上菜单后,她才发现男人自始至终一直盯着她。
他深邃而淡漠的眼神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情绪,却被什么东西堵住,一直不曾宣泄。
傅婳顿住,倏地莞尔一笑,手掌撑住脸颊,好整以暇的看向裴闻渡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脚为什么会受伤?”
裴闻渡思绪微平,蜷缩在桌子下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。
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傅婳是如何受得伤。
傅婳的思绪渐渐飘远,她自顾自的开口,完全没有注意男人复杂的表情。
“那天是学校的组织的汇演,我记得那个台子很高很高……”
裴闻渡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猛然青筋暴起。
瞳孔中的情绪翻滚而阴郁。
他永远记得那一天。
那次的学校汇演本来是由他出席的。
可去的路上,他收到了德国那边的消息,他一直寻找的安德尔医生终于有了消息。
事关裴延濯的腿,他不敢懈怠,急忙订了去德国的机票。
也是那一天,周劭替他去了港大。
等他收到傅婳受伤的消息,匆匆从德国赶到医院的时候。
他看到的是脆弱苍白的少女崩溃又眷恋的依偎在周劭怀里。
而那一错,就错到了现在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