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认真开车,不插话。
这个白手套司机是不能交心了。
…
回到别墅,姜苒匆匆上楼,看见祁靖西进书房,而不是来收拾她,松了口气。
不过她还是想多了,祁靖西这个人想算账的时候从不心急,喜欢慢慢来,喜欢在她身上慢慢行驶掌控权的感觉。
夜里。
祁靖西只要一次,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她,把可怜的铃铛弄干净,系回她的脚踝。
确实,他喜欢她这样的留在身边,懂事,生动,想哭就哭,委屈就落泪,越骂哭得更来劲儿,哄她,她更能哭,痛苦又快乐着,一张脸哭的时候七分讨宠,三分可怜,像只一直被宠娇了的幼兽。
明明怕着他,她还是想去哪就去哪,来一招先斩后奏,最后委屈站他面前任他处置,特别没出息。
男人低颈,抓住她的头发,在她额头落下吻:“姜苒,我的床不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我有时候真的特别想整整你,让你无依无靠困在我身边,只能有我一个男人,只能给我睡,到我烦了为止,不想脱你衣服为止。”
几乎十分平静的语气,字字句句满是占据,灯色暗影,映在他硬朗帅气的侧脸,完美的下颌骨轮廓像蒙了层虚笼幽光,利落有型的短发湿了汗,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骨滚落下来,湿在她胸口。
她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,看着眼前人,身体还是不受控地哆嗦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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