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下巴抵在她发顶,来回缓缓蹭着:“好了,怪我不找你,不哭了。”
进来送点心的阿姨愣在门口,轻轻带上门,其实那个人回来过,没找到她,她去大觉寺了。他也就不了了之。
可是小姑娘还在祁靖西怀里抹眼泪抽泣,哭得身子一抽一抽,脚踝的铃铛跟着一叮一响,响撞的那几下好似也很委屈。
抱着她从床边坐到沙发,两个人全身汗湿黏稠,恒温明明最低,男人身上燥热得不爽,汗湿透了胸膛。
直到她哭累了,倒在他怀里睡沉。
他抬手,看了眼腕表,凌晨四点钟,疲惫地垂下眼眸,抿唇沉沉咳了一声。
阿姨又被小李第二次催上楼,小小声地,尽量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:“小李说,您好久不用膳,吃点清粥后,让您下楼回一趟家,具体我也不清楚,事情挺急。”
他眼神都吝啬给,丝毫没风度:“滚出去。”
冷冰冰,极具威严,阿姨端粥的手一颤,心跳不上不下,连忙扭头离开。
明知道这位矜贵的贵公子发脾气狠。
楼下的小李不明所以地问:“祁先生还在忙吗?”
阿姨耐心道:“看他困得不行,还咳嗽,有什么事明天再找他吧,很晚了。”
小李看着手里的手机,没办法,独自开车回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