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李修铭不知道,都没人找到你。”
祁靖西揉她在怀,觉得她的眼泪都甜了呢:“小东西,知道想我了。”
带点哭腔,她声音绵绵的:“都睡一起了,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吧,我就不能找吗。”
祁靖西细细品了她的话,挑眉:“你自己说的会相信我呢,又在骗人?”
“话确实是我说的。”她道。
男人追问:“那你真的相信我了吗。”
“我…”姜苒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。
他哑声复问:“信了吗。”
她抱紧他的脖子,彻底哭出声,也不肯说话。
肩膀抖动,哭得这样委屈,祁靖西也不跟她计较答案,让她一回能怎样,大手揉她的后脑勺,爱抚般:“苒苒,这条路即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就不能信任我吗,信我不会有事,也不会让你有事吗。”
“在寺里我就猜出那个人姓刘。”她哭着控诉,“他一直盯着我,我怕他。”
祁靖西抹走她的眼泪,“他啊,可能死了。”
轻飘飘地从他嘴里吐出来,不带一丝感情。
姜苒抽噎一停,木然地僵在他怀里。
听到他解释:“就算我出事,祁家也不会出事,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,祁家在,我也就在。”
这句话,姜苒也听得懂,听得懂其中关系,无非祁家背景够硬。
“其实,你一点不在乎有没有人关心你,对你来说似乎不重要,不在乎别人是否担心你出事,想想,真是天真了,祁家培养最好的一张底牌,怎么可能轻易陨落,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设局。”
那些看他不爽的人一直暗中找机会弄死他,结果,他赢得彻底。
位高权重是他,阴谋做尽是他。
权力唯稳,高位捭阖,他孰轻孰重该怎么走,该怎么下手。
就那种,任人无法想象的手腕,任世界坍塌,他可以永远不会有事。
“先生的心思和脾性远不止我知道的、看到的那么简单,是不是。”
祁靖西手指捋顺她的发:“说话要有个限度,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,明白吗。”
姜苒仰起泪汪汪的小脸蛋,委屈巴巴地望人,也不肯说话了。
他也在看她,耐心给她擦眼泪。
可这一回,怎么看祁靖西,都看出来他满骨头都是深重的权力欲。
那样明显。
祁靖西抱起她侧坐在大腿,一下一下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