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准儿,阮颜左脚肿了两天,真跳不了。
奇怪。
系主任从不插手文娱部的活动。
换她的舞伴。。。
观众席,钟雯捅了捅安然,幸灾乐祸,“阮颜在台上比划什么呢,像个智障神经病。”
“做法喽。”安然煞有介事,“总有小贱货太闲了,阮颜在镇压贱人。”
钟雯炸毛了,“你骂我贱?”
“你先骂阮颜的!”
她俩薅头发,互掐。
系主任恰巧路过,一条围巾飞扑在脑袋,砸掉了眼镜,“吵什么!”
安然小心翼翼捡了粉碎的眼镜,主任发飙,“谁的围巾!”
系主任处于‘妇男更年期’阶段,得罪了他,日子不好过。终归是室友,再不和睦,也一致对外,“是秦商的!您拆散他和阮颜,他报复您。”
十分合理。
秦商虽有特权,大庭广众下‘不敬’系主任,是大错。
校庆一结束,罚跑五公里。
娇生惯养的公子哥,跑一半就瘫在操场了,“阮颜,爱你太难了。。。”秦商气喘吁吁,“系主任离异三年了,是不是喜欢你啊?”
阮颜扔给秦商一瓶水,回老宅。
上二楼,闯入骆瑾昱的卧房。
他刚洗了澡,一手内衣,一手浴巾,在擦拭腰腹和臀沟的水珠。
“骆瑾昱——”瞬间,她呆滞。
醺黄的光影下,他潮漉漉的,骨骼,线条,肌肉,每一寸是健硕,强悍的绯红,仿佛夕阳海岸,涌起的一浪浪潮汐。
男人皱眉,侧身,遮住私密,“出去!”
阮颜惊慌无措关了门,杵在走廊,五脏六腑震荡着,忐忑着。
之前,倒是见过他袒露胸膛、穿短裤的模样;如此一丝不挂的赤裸,没见过。
她揉额头。
滚烫。
高烧一般。
忘了,立刻忘了。
“颜儿小姐回来啦。”何姨乐呵呵,“我元宵节送去疗养院的乌鸡汤您喝了吗。”
阮颜心神恍惚,“喝了。。。”
“您怕腥味,我拿香醋和白酒腌制了,不腥吧?”
“进来。”这时,骆瑾昱开口。
她一激灵。
攥紧了外套的拉链。
推门。
男人衬衫长裤,恢复了斯文,从容。
“回家兴师问罪?”骆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