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得蛮深的,无人认领。”
“这种家长也不认领?我认啊。。。我宣布,我爷爷下岗了,他上岗。”
女生们大笑。
阮颜换了金丝绒舞裙,国标鞋,一招一式辅导秦商,“你手老老实实的,不然我剁了你!”
“小秦同学有福气啊。”伴舞的女同学调侃,“咱们队长手把手教你跳,队长那细腰和翘臀,你搂一下回味终生吧?”
“我此生最好的时光,尽在舞蹈室了。”秦商销魂咂舌,“以后,我娶不上阮颜,按照她形象标准娶老婆。”
这句骚话,正好灌入骆瑾昱耳朵。
昨天在西餐厅,他其实没注意男生的长相,但气质花里胡哨,绝非什么善类。
今天,又勾肩搭背跳舞了。
“这个男生,哪个系的。”
“金融系。”
骆瑾昱一张脸凉浸浸,严肃训话,“男生女生搂搂抱抱,成何体统。”
副校长一懵,“校庆的开场秀是演一出西方戏剧,外语系和声乐系的学生多,所以有交谊舞,舞蹈姿势是固定的。。。”
“法律规定的?”他反驳。
副校长没辙了,匆匆去请示校长,是否取消开场秀。
校长思索了一会儿,“阮颜独舞,其他学生的双人舞不变。”
2月27日。
开学,校庆。
骆淮康夫妇回南方李家过春节,阮颜没去,留在疗养院陪阮母。
除夕,她发了朋友圈,是郊区的烟花。
骆瑾昱的微信一潭死水。
大年初一,她包饺子,配文是‘吃硬币,硌牙。’
他仍旧没动静。
初二,骆瑾昱派秘书给阮母送了新年节礼,是营养品和红包,红包不小,八万八。
整个寒假,阮颜与他没碰面。
没联络。
。。。。。。
校庆当天。
18组交谊舞演员依次登台,女生们都有男舞伴,只有她,自己架起胳膊,歪着头,和空气跳。
秦商抱着女同学旋转到她旁边,“阮颜,你舞伴呢?”
“你叛变了啊!”她怨怼,“你换人了,我耍单了。”
“天地良心。。。”秦商委屈,“系主任说我舞姿差,妨碍你发挥,替你安排新舞伴。”
确实安排了一位男同学,可来不及磨合了,踩拍子踩不准,踩脚趾一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