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么不通传?”
军医替侍卫喊冤:“通传了,嗓子都快喊哑了,您就是不出声,老朽琢磨着您可能是在陪病人就自己进来了。”
他说着探头往内室看:“人呢?现在诊脉?”
谢砚看了眼已经黑下来的天色,随口应了一声,然后抬脚进了内室。
军医正要跟进去,谢砚就拿了两套黑衣出来,抬手丢给他一套:“换上。”
军医愣了:“王爷,咱不是去看诊吗?”
这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?
谢砚懒得开口,只瞥他一眼。
军医看出了他在嫌弃自己话多,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这就换……咱这到底是给谁去看诊?这么见不得人?”
谢砚系好了衣带:“跟着我,别说话。”
军医被迫闭了嘴,一路摸黑跟着他出了王府,翻墙进了一座宅子,偷偷潜到了人家窗户底下。
然后看着谢砚熟门熟路的撬开了窗户,塞进去一根安神香,耐心的等香燃到一半才从窗户里钻进去。
“王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他就是好奇王爷这溜门撬锁的本事什么时候学的。
但谢砚不让他开口,他也只好闭嘴。
“给她看看。”
谢砚带着他来到了床前,床上垂着帐子,他并没有要拉开的意思,只轻手轻脚的将一只纤细的手腕子从被子里托了出来。
他如此小心,军医也不敢怠慢,连指尖落下的力道都轻了几分,可落下没多久脸色就凝重了起来,眉头也越皱越紧。
谢砚攥了下手指: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