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什么卤面筋,素鸡,豆蔻笋炖腌肉。
因这阴山簿里的弟子南北皆有,所以每到逢年过节,大脑壳便特意会做南北两种地方的美食,然后每个弟子只能分食到那么一小块块。
就比如我手中这青团,每到清明节,阴山簿的上下弟子一人一个,掌门,六师伯,大师伯一人十余个。那几个堂主一人也就四五个嘞!剩下的全部进入了这些杂役们的腰包,准确的说就是大脑壳的腰包。
大脑壳偷着告诉我,去年清明时,他偷着存下个20斤糯米粉,还有那艾草也存下了不少,闲来没事,自己便用红小豆熬上一些红豆沙,然后包上一屉青团子,自己留着解馋的。
前几日,阴山簿的伙食那么好,又是猪肉,又是带鱼,大脑壳仍旧觉得嘴馋,于是蒸上了满满一大屉的青团,只送于我了一小半儿。大约能有十七八个吧。
我倒是没觉得这东西有啥好吃,外头的墨绿色黏糊糊的东西,有一股子药疙瘩味儿,中间的红豆沙馅儿倒还好,不算太甜,估计馅料里边儿还掺了猪油,味道香的很,最主要是这东西顶饿,吃多了还会胀肚,撑的胃疼。
我当时贪新鲜,一口气儿吃了六七个。结果胀的我的肚子,整整三天没有拉出屎来。黏食伤胃,理应少吃。
正好今天我有事儿求张大哥,他又是南方人,于是便把这青团子拿上,做个顺水人情。想给张大哥一点好处,央求他应下和我的请求。
却不曾想,这张大哥还没有见,我还给这些青团团却被这郝大兴,栾平安他们三个小子给盯上了。
我心疼地把这一包吃食送在他们的眼前,然后心有不甘把外面的包着的牛皮纸缓缓打开。
“你们一家拿一个就得了!尝尝味儿,剩下都是给张大哥留着的。”
“你小子咋还搞这一出呢!咱们都是兄弟的嘛!你咋满眼就认你张大哥,你郝大哥就不是个人了!”
郝大兴一边用自己的两个手指头捏着青团,吃了我的东西,嘴里还说不出什么好话来。
“我可都听说了,你现在小子牛气的很。每天供庙里的活儿有人帮你干着,你小子每天阴山簿里面瞎溜,把那一帮杂役全部拢到你的麾下,有啥好吃的都紧着你嘞!”
“哪有的事情嘛!”我自然不能承认。
郝大兴一边往嘴里塞着青团,那墨绿色掺个艾草的糯米皮儿在他的牙上,粘着抻出了长长的丝。
“你小子跟我们还装个球!谁不知道你嘞!吃饭还能吃的上大鸡腿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