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搞什么?
宋知语不明所以地看了又看大门口。
结果,门被打开,离去的男人再度出现。
她彻底懵了,死渣男到底想干嘛?
男人没再向她走来,而是站在门口,用着她理解不了的语气地道:“说过了,你住的房子不安全,换个地方住。”
“哈?”宋知语满头问号。
死渣男是多小肚鸡肠,非看不惯前妻和自己住同一个城市?
“你……”她高速运转大脑,想出不少不脏的骂人词汇。
一个字刚说出口,随即见到男人关上门。
走了?
盯着大门几分钟,确定男人不第三次出现,宋知语还是食欲全无。
门外,靳渊站在电梯前,等待电梯到达。
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,在宋知语的眼中很奇怪,可他不认为奇怪。
噩梦惊醒,睡着是一件困难的事情,与其躺床上浪费时间,不如起来做点事情,就是宋知语建议他别活着,他心中的堵意更盛。
这让他不禁想起他骂她暴毙,只要他死了,她将继承他的遗产。
她早盼着他死了吗?
蓦地,他很想知道。
从她给他下药,导致他们有了实质男女的关系起,五年的时间里,她对他没有生出过一点点感情吗,由始至终只喜欢他的钱吗?
问题缠绕着他,他后脑勺隐隐作痛。
电梯门叮一声地打开,进入电梯前,靳渊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门。
宋知语还没意识到,她的住处不够安全吗?
物业等同摆设,门也很好开,他靳渊的前妻倒也不必住得如此寒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