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,便见着慕承诀端起来一饮而尽,又将酒杯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爷若是心情不好,大可以说出来,这么憋着喝闷酒,对身体无益。”
她边说边又给他倒上一杯,随后坐在他对面,目光软软望过去。
“爷这次出去办事不顺?”
慕承诀眼眸暗了暗,挑起眼梢看向她,伸出手抚过她的雪腮。
“你这胭脂颜色倒是特别。”
楚婕怜莞尔掀唇,“这是我自己采了院中的花做的,爷喜欢这颜色?我给这胭脂取名叫‘芙蓉白’。”
“芙蓉白,倒是好名字,我听闻禹州城中有家胭脂铺子,里面的胭脂极其昂贵,还以为你是从那买的呢。”
楚婕怜眨眨眼睛,“爷说的那家胭脂铺,三小姐和三夫人原先诬我偷的胭脂,便是出自那里,那里的胭脂确实不错,但若卖上那么多银两,确实是有些夸大其实了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,为何你说不值当?”
见慕承诀神色缓和,楚婕怜便端坐起身子,“我听闻那胭脂是从南疆运来,是用南疆秘法所制。
从这里到南疆,长途跋涉千里,虽是听上去奇货可居,但是妾身曾在三夫人那里见过那胭脂,效用并没有说的那么神乎其神。
所谓的秘法,左不过是加了几味美肌润肤的草药而已,若是妾身有了这几味草药,应该也能做的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