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婕怜坦然的样子,慕承诀端起杯子轻啜一口,“又会酿酒,又会做胭脂,写字作画医理,无一不通,楚婕怜,你还会什么,是爷不知道的?”
他的声音,透着几分威压,楚婕怜手微微一抖,险些将那酒壶给打翻了。
看着她这番慌乱之色,慕承诀猛地一只手伸出,擒住了她的手腕,眼神瞬间变的冷冽无比。
看着他目色幽暗,沉意弥漫至全身,腕上传来的疼痛,让她不禁眼眶浮上薄泪,她动了动手,却无法挣脱,只得轻声求饶。
“爷,您弄疼我了。”
“说,你到底是谁派来的?”
他声音发干,似被酒燎了喉咙般透着沉哑,看见楚婕怜满脸痛楚,手不禁松了几分,但仍然是捏的牢牢的。
腕上的疼痛骤然减弱,楚婕怜心却是疼的厉害起来,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,却听不到她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渐渐地,她眼眶似血般艳红起来,包裹着她灵动清透的双眸,那一滴滴眼泪,似是烫到了慕承诀的心脏,让他不禁松开手,抬指替她想要擦掉。
“啪!”
手被重重拍下,楚婕怜抬起下颌,掩盖不了的痛意,自全身弥漫开来。
“爷既是不信我了,那便动手吧,左不过只是一条命而已,比起婕怜的心给了爷,已无足轻重了。”
她冷冷说完,闭上眼睛,将修长的脖颈扬的高高的。
慕承诀望过去,她白皙的脖颈之上,那跳动着的血管,汩汩孱动着,仿佛只要轻轻一道剑气,必然会血溅三尺。
“爷不愿动手,那便让妾身自己来吧。”
见他半晌没有举动,楚婕怜沉下一股心气,猛然睁开眼睛,伸出手拔下了头上簪子,想也不想,便朝着颈上刺了过去。
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,她睁开眼睛之时,只见那簪子被人牢牢攥着,簪锋过利,竟是划破了慕承诀的手掌。
血顺着他掌心滴落,楚婕怜心下一惊,连忙松开手,顾不得其它的,便去查看慕承诀的伤口。
“谁让你挡着的?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?”
楚婕怜边说边气恼的撕扯掉自己的一片衣衫,摊开慕承诀的手掌,将那软纱包裹住他的伤口,眼底的担忧不加掩饰。
望着女人这般,慕承诀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拭去她脸上仍没干掉的泪痕。
察觉到脸上一热,楚婕怜手一顿,抬起头的瞬间,眼底又浮上一片淡意。
“爷不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