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想做大总统,却想做天王老子?你几岁?”
“做梦的话,不仅仅要管人,还要管鬼神。”景元钊说。
颜心:“……”
“你命里有我,有这段姻缘,我才能强求成功。”景元钊道。
颜心失笑,败下阵来。
景元钊含住她的唇:“珠珠儿,你不是我强求来的,你是我用心笼络来的。”
颜心同意这话。
“我知道你对我好。”她说。
她搂着他,回应他的吻。
夜深了,早春的空气熏甜,从敞开的后窗飘进来。
颜心依偎在景元钊怀里,他轻轻握住她的手。
“……当时害怕吗?”他问她。
颜心:“挺怕的,但不处理后患无穷,只得告诉自己不要怕。”
又说,“我记忆很好,之前苦苦思索我祖父和金柳先生的对话。金柳先生在我祖父那里住了挺长时间,他们说过很多。”
“记起了什么?”
“生辰八字,对一个术士太重要了,它几乎致命。普通人可能并不是很在乎。”颜心说,“我说出了霄云道士的年纪,又说他的八字骨重,等于是告诉他,我知道了他的八字。
我又说自己是金柳先生的关门弟子,他与金柳先生肯定有仇,而且他不敌金柳先生。
金柳先生的皮囊,并没有比实际年轻轻太多,只是体魄健朗。霄云道士的皮囊,肯定用了什么不正当的保养手段。
我逐次攻击,最后用他的骨重做致命一击。他可能很多年没受过这等刺激,心里承压能力变低了,竟当场吐血。”
颜心没睡,一边梳通头发,一边想着心事。
她白天去了督军府,知道盛柔贞被禁足了。
夫人心情不太好。
夫人身边的心腹管事妈妈黛竹送颜心出门,和她说:“夫人这次真有点伤心。她意识到,柔贞小姐从来没爱过她。”
颜心心中一紧。
管事妈妈:“夫人很敏锐,我都没察觉到这点。但夫人说得对。”
颜心怔怔回去了。
晚夕她一个人独坐,也在想这事,心里酸酸的。
夫人能说出“柔贞从未爱过我”这句话,已经是心灰到了极致。
颜心能体会到。她儿子叫她卖了药铺,别挡他和他阿爸的前途时,她也有这种感觉。
她深爱的儿子,从未爱过她。
一颗心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