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继续和她牵扯,只是在将她带入危险之中。
傅云晚不知思考了多久,她深吸一口气,回头对桓宣道:“好,我们分开。”
桓宣眼尾红了,他睇向烛火,眼底有烛火的倒影在摇曳闪烁,他几乎不能言语,“嗯。”
“你说得不错,我家条件确实不如你。我一直知道自己在高攀。刚才不好意思啊,失态了。”傅云晚从衣襟拿出那个装着夜明珠的盒子,她将夜明珠还给桓宣,“这个夜明珠还给你。太贵重了,我承受不起。”
桓宣将夜明珠拿在手里,没说什么,便塞在自己的衣襟内。
傅云晚看了看手底这个她每每夜里思念桓宣时便拿在手里开了关,关了开的小盒子,她深深看了一眼小盒子,便猛地拿起小盒子,扔在了护城河里,她所在的屋舍靠近河岸,只听一声短促的声息后,水面波纹渐渐不见了。
桓宣看看那波纹的位置,他垂下眸子,敛去眼底神伤,“你可以要补偿的。你要多少?”
“把我的四千五百零六两体己还我就可以了。”傅云晚说,“这样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桓宣从袖底拿出五张银票,他明白她不会多要他钱财的性格,便没有用铜臭玷污她,“这里是五千两。”
“找零回头让人转交给你。”傅云晚说,“欠你四九四。”
“看你想怎么处理,我都好。”桓宣说,“需要最后疼你一次吗,如果你需要安慰,我可以安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