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愿意!我不愿意让你等我。”
桓宣沉声道,他不愿意再看到她因为他身边的人,而伤痕累累的模样,这次是手脚受伤,给男人陪酒跳舞,下次是什么。
“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了。我也认为咱俩各方面都不合适。家世,背景,你最初那种看不上我的倔强的性子,当下也没有了。你爱上我了,我觉得失去了征服的欲望,新鲜劲儿过去了。”
“你不要这样残忍。你在说什么啊。”傅云晚心中绞痛不已,“你也觉得不合适?家世,背景。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是吗。”
“单从家世、背景。这个确实你是高攀了。傅大娘子。”桓宣的心如被撕裂了,“今上说孤需要的是左膀右臂,不是女儿,孤以为今上说的极是。”
傅云晚用手攥住自己当年为了桓宣殉情的疤痕,用指腹狠狠地摩挲,她心痛的无法呼吸,“我满门被抄时,你便知道我处境落魄,家世、背景配你不上,你为什么招惹我!”
“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瘟疫,灾难,你为什么护着我!”
“你为什么一次一次救我。为什么你在占满我心房时,说你失去了征服的欲望和新鲜感。开始的是你,结束是也是你,我只是你一时兴起要征服的猎物吗!”
“桓宣,我们有过一个孩子。”傅云晚压抑地哭了起来。
桓宣望着傅云晚扑扑簌簌落下的泪水,他心中委实不忍,他试着将傅云晚抱在怀里安慰,他隐忍着嗓子道:“傅云晚。。。是我始乱终弃,是我辜负了你。对不起,傅云晚,你早些走出来,过你喜欢的生活。你放下后,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。”
“你说好轻松啊。你告诉我,为你失身,为你堕胎的我,怎么走出来?”傅云晚摇着头避开了桓宣的碰触,“你不要碰我。让我静一静。我自己想一想吧。”
桓宣的手顿在空中,没有去抚摸傅云晚孱弱的肩膀,后缓缓地收回,“你考虑好了告诉我,你的想法。”
傅云晚别过脸,望着窗外夜色里的河面,她时不时在静寂的夜色里啜泣一声,她刚才太失态了,原来爱上一个人、依赖一个人之后,就不能那样洒脱了,她当时的嘴巴有多犟,这时便有多狼狈难过。
她想了许久,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,她父亲和傅府的确受睿王掣肘,当下她需要和太子联手演戏,将睿王送入局。
可以说解决了睿王,周芸贤就好对付得多。
桓宣坐在椅上静静地端详着傅云晚娇美的面庞,他的痛不比她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