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颗避子药,得给你个机会吃完啊。”
说着,桓宣便将她腿拉了起来,他埋在她颈项里允吻着她肌肤,他解了她衣衫,这次没有用滑腻的东西,直接和她结合在一起。
傅云晚咛了一声,肩头包袱掉落在地。
桓宣一下狠似一下,“急得你不吃午饭就要走是么!四五天没见他,想死你了是么!满屋子里翻找包袱,当桓宣是死人么!”
傅云晚这几日从没被他如此发狠对待,“桓宣,你停下来,啊。。。好疼。。。停下来。。。”
“出声了啊你。原来会叫啊。”桓宣亲吻着她耳廓,用力幸她,“收拾东西时候你怎么不停下来?表现出一点不舍也算你有些人味!”
傅云晚咬在他肩膀急促地喘息着,“请你信守承诺放我离开,从此以后桥路各不相扰。我已经卖身结束,我们没有关系了。我已经感觉到很不安了,我不能继续下去了,我需要回到我正常生活中去。”
桓宣也因为即将分别而和她抵死纠缠,“我在和你干什么啊现在,你管这叫没有关系了?天天和我没有关系。这几天没把你弄明白是么。”
“你说话尊重点!”
“我对我的女人说话就是这样的。你在这给我住十年八年,我叫你知道什么叫‘有关系’,傅云晚。玩弄我五天,你又要回去周府过你的正常生活了,被你利用完的我呢?”
“是因为今日先提出离开的是我,触怒了你吗?那你提好吗,你把我弃如敝履,让我滚,可以吗?”傅云晚终于落下了眼泪,“你继续爱你的梦儿就好了啊,让她给你生个孩子就好了啊。”
“好!傅云晚你听着,我不要你了。是我不要的你!你是被我玩弄五天,从东宫轰出去的毫无价值的玩意儿!”桓宣近乎残忍道:“满意了吗?”
毫无价值的玩意儿。。。
傅云晚窒息了。
傅云晚用力推在桓宣胸膛,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。。。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听父亲的话改嫁,对不起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"
桓宣将她亵裤撕碎,更深的拥有了她,他说:“宝宝儿,你知道怎么刺激我,可以快些结束的。”
傅云晚却用力咬着下唇不肯再叫他相公了,身下他攻势越发猛烈,她说:“我要回家,求求你放我回家。。。毫无价值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。。。”
就在这时,门被人推开了,发出吱呀一声轻响,接着便听哐当一声,有珠子坠地的凌乱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