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的肌肤隔着衣料紧贴着,付予礼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宕机。
可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稍微推开秦媱一些,艰难地说道:“我可以扶着你,搂着就算了。”
秦媱余光瞥见他脖颈上渗出的汗水,是在那一刻,秦媱内心涌现了巨大的喜悦。
他根本不是什么柳下惠,他在压抑、在禁欲,这样的男人在如今可不多见了,越是这种就越能让秦媱产生快感,她的心跳都因激动而加速起来,“趁人之危”一般地脚下一软,朝他怀里跌去。
付予礼下意识地搂住她肩膀,听到她细声细语地恳求着:“那不然……你先带我去椅子上坐坐吧,我真的走不动。”
付予礼只好搂着她的肩膀朝长椅那边走去,秦媱的身体紧贴着他,他有种自己的全身都被她的柔软包裹起来的错觉。
等坐了下来,秦媱靠在椅背上休息,付予礼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觉得很热,扯了扯衣服,已经汗流浃背。
秦媱在这时瑟缩着环抱住她自己的肩膀,嗫嚅道:“好冷……”
付予礼看向她,“我去买杯热饮给你?”
“我喝不进去。”秦媱楚楚可怜地抬起眼,像是噙着泪水一般地望着他,“真的好冷……”
付予礼既犹豫又挣扎地紧锁眉头,秦媱能感受到他在和他的欲望作斗争。
这反而令她更加兴奋了,可她不再主动进攻,只是引他来咬钩,所以,她打了个喷嚏,再吸了吸鼻子,像是哭了那样。
付予礼到底还是心软了,他不知道自己在面对的是一株怒放在温室里的毒花,只是想让她好过一些,便转身把她抱进了怀里,双手摩挲着她的背,轻声问:“这样会好些吗?”
秦媱顺势张开双臂,紧紧地搂住他的腰,把脸埋进他胸膛间,细声细语地要求着:“你再抱紧我一些……”
付予礼下意识地顺从了她,但,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。
秦媱口罩下的热气不断地扫过他颈窝,他感到身体有了不能言说的感觉,不安地想要逃走,秦媱的手却死死地抱着他不放,他竟因此而使不出力气推开她。
秦媱在心里冷笑,他果然也是个男人,还是个很贱的男人。
之前她屡次送上门他都嫌她太过主动,如今她跑开了,他又贱兮兮地追上来,不就是也馋她吗?
装腔作势,假情假意。
秦媱决定要给他些好看,忽然挣扎着从他怀里脱身,惶恐地说:“你不要以为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