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。
付予礼时不时地会看向训练场地上的阶梯,秦媱的身影已经有三天没有出现了。
一起训练的大飞察觉到他的小心思,有点玩味地说了句:“人家来时你装不在意,现在人家不来了,你着急了吧?”
付予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大飞嬉笑着:“不是我说你,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拘谨放不开,玩玩呗,你又不吃亏,她都送上门来的,要是换我,我第一天就扑上去了。”
付予礼仍旧不吭声,他紧皱着眉头,内心深处非常烦躁。
等到训练开始后,他几圈跑下来都落了后,体育老师觉得他今天状态不好,就给他放了天假要他好好休息。
“马上就是友谊联赛了,咱们学校可指望你拿第一名呢,你现在是我重点保护的选手,有什么需要就和我开口。”老师拍了拍他肩头。
付予礼虽然执意想要继续训练,可最终还是没能扭过老师,他只好换下了运动服,离开操场时看了眼课表,下午有堂公共课。
这意味着他在课堂上能看到秦媱。
总觉得有些尴尬,但又有期待。毕竟从那天起,他们两个几乎没打过照面,就算是上课的时候,一前一后地坐着也很难看得见彼此。
一晃到了下午,付予礼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,这样他就可以看到所有来到教室里的全系同学。
观察了10分钟左右,秦媱终于和她的室友们出现了。
她今天戴着口罩,时不时地咳嗽几声。
付予礼皱眉,她生病了?
果然,当秦媱一坐下之后,就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。
付予礼距离她很远,等其他同学都坐满了教室,老师也开始了课程,付予礼觉得这40分钟很难熬,直到下课铃声响起,他最先朝阶梯下面走去。
在经过秦媱身边时,她还没醒,室友在摇晃她,她支支吾吾地爬起身,一转头,就看见了站在过道的付予礼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开口,但秦媱却立刻垂下眼,匆匆地跟着室友们离开了。
付予礼的心被刺痛。
他抿紧了嘴唇,几个大步追出教室,他喊了声:“秦媱!”
最先回过头的是她的室友,紧接着才是秦媱。
付予礼迅速走上前来,“你不舒服?”
秦媱咳嗽几声,有气无力地点点头。
室友忙说:“媱媱昨晚就一直在发烧,我们这会儿正打算陪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