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什么性质,未与她有过多的纠缠,与从前的半夜磋磨相比,今日不足半个时辰实在
是草草了事。
那人换回衣物,背对床上被自己蹂躏到快要撕裂的人道:“滚。”
小腹绞痛,她只觉得人已被人拦腰截断,她动力几下,还是没能坐起来。
沈随安坐在茶桌旁,杯盖撇开茶叶:“不走,是叫人抬你出去?”
所谓抬,不过是拎死猪一样,拎着人手脚把人丢回屋里。
江芙捂着小腹,腿间撕裂的疼痛还未消散。
她咬牙努力让自己的话说得平稳:“大人若是满意了,奴婢便继续去准备绣品。”
江芙这话,便是与自己作对了。
床上人蠕动着要穿回衣物,肩膀被人大力一推,人摔在软垫上,后背却还是被撞的生疼。
“江芙,你这是在跟我说话?”
三年来,江芙低眉顺眼,只是从今日晨间开始,一切又变得不同了。
江芙拉上滑落肩头的衣物,沾血的嘴角,心一横,最后挂上一丝微笑:“沈大人还没满意吗?”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直的看着沈随安的眼睛。
“沈随安,你别动。”少女戴着花环,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“怎么了?”少年瞬间站直了身子。
“你的眼睛真亮啊,比梳妆的铜镜照的还清楚。”
……
此刻,望着沈随安眼中的自己,那狼狈残破的样子,她笑了,衣服再次滑落肩头。
“沈大人要是还没满意,请吧。”
她彻底陷入软垫之中,侧过头,还是没忍住眼前一片模糊。
“恶心。”
沈随安脸上嫌恶之色藏不住,他起身:“别再去碰那些绣品,真是弄脏了万花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