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芙揉了揉酸胀的眼,强眨了几下,继续将发丝般的丝线穿过红段子。
“芙姑娘,大人回来了,请你过去。”
沈达立在江芙身侧,命令的语气扎人耳朵。
江芙却不紧不慢的坐在那里,绣花针平稳的在布料上下穿梭。
半晌,手中的仙鹤已经有了神韵,她才缓缓开口:“宋小姐吩咐了,这些东西很重要,请跟
大人回话,奴婢实在难脱身。”
沈达却轻蔑一笑:“宋小姐何等仁慈,必不会叫芙姑娘这么操劳,我觉得姑娘是在为难我,
还是说姑娘是在回绝大人?”
回绝?
三年里的强取豪夺,哪里容得下她说一句拒绝?
江芙笑了,手上动作没停。
片刻,她只郑重回复:“烦请管家回话,江芙确实走不开。”
管家却脸上闪过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。
“姑娘屋里的东西,姑娘应该还时时记挂在心中的吧,即便是姑娘再走不开,应该也……”
江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江澈是她在沈家唯一的软肋。
只要江澈还好好的活着,她就不会选择去死。
“你们别太过分。”江芙放下了手里的绣品,站起身来。
管家却一脸理所应当:“姐姐记挂弟弟,这么晚了,也该回去看看。”
“你们若是敢碰他,即便我死了,也会拉你们一同陪葬。”
江芙冰冷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,但她打颤的心在她故作坚强的外壳中早已躁动不安。
“来了?”沈随安只穿着中衣倚靠在床沿。删除的内容:回
江芙进门跪在地上:“奴婢月事还未结束,怕是不能服侍大人。”
面对江芙的话,他并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坐起身来,走了下去。
“以往月事怎么服侍,便怎么服侍。”
江芙缓缓起身,走向沈随安。
手穿过衣领摸在沈随安肩上,那里有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。
沈随安喉结微动:“这疤痕,你不会忘记吧。”
江芙抬眸,撞进他冰冷刺骨的目光之中,浑身一怔。
人已经被打横抱起,摔在床榻之上。
“大人,奴婢血污怕脏了床铺!”
“江芙,你没有回绝我的资格,从来没有。”
血水混着汗液浸湿身下大半。
他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