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 归根结蒂,谁让她失去亲人,身陷囹圄,像残忍地剥削每一个工人血汗一样剥削她的青春和生命,又认为理所当然,对此毫无歉意呢? 她对这个人的不满和怨恨越来越多,越积越深,因而总是更加想法设法的去疏远去讨嫌,却又总觉得这些小动作不疼不痒,渐渐变得无聊至极。像每一个逆反期的孩子一样,她被怨恨和荷尔蒙叫嚣着鼓励着,要去发泄,要去闯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