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。
我自己倒没什么,一旁的林森却很紧张,将其中一位警员拉到一边。
“警察先生,这里面应该有误会,我妻子她这样柔弱怎么会……”
“这位先生,没有证据我们也不会过来,当时包房里人不少,甚至还有人拍了视频,可以说是证据确凿,李菲那边验伤结果还没出来,但看样子伤的不轻,你与其跟我说,还不如去找受伤者和解,这可能是对尊夫人最好的结果!”
两位警察也是有一说一,像这种案子,他们每天都会接触很多,警方这边本着能和解尽量不走司法程序,故意伤人这种罪一旦成立,少的两三年,多的十年八年都有。
这是看林森经济实力可以,才说这话,谁都明白,这种事能用钱解决的,就别较劲。
“没问题,我会去找那位李小姐和解,但我妻子……”
“她今晚是一定要跟我们走的,不过你放心,我们就是了解一下情况,不会为难你妻子。”
“老公,没事的!”
我安慰着林森,而后很淡定的上了警车。
其实我也不是一点不怕,再厉害的人,在警察面前多少也也畏惧的,但人是我打的,自己惹的事,该面对得面对。
我进警局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,我将当时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的向警方陈述,他们做了笔录,也跟当时在场同学了解过,基本没有误差。
的确是李菲故意挑衅在先,可即便如此,他们说,我大概率还是会被定性为故意伤人。
警方也算很照顾我,关我的屋子是个单间,有些霉味,黑漆漆的,但总算没有其他人打扰。
拘留这半个晚上,又冷又漫长,我睡不着,眼前什么都看不到,我只觉得自己被黑暗完全吞噬。
好似孤独的帆船,在深夜的大海,无比渴望港湾,可眼前的黑暗却像是永远望不到边。
好不容易挨到天亮,我才有点困意昏昏欲睡。
这时候,铁门却毫无预兆的,被人打开。
外面射进来一道光,这对我来说有些刺眼。
我手遮着眼睛,从两个警察的缝隙中,看到一张熟悉的俊颜。
“森!”
我像是久旱逢甘露,像是生死之际抓住救命稻草,冲出去扑林森一个满怀。
他抱着我,抱的很紧很紧,仿佛不那样,我就会从他怀中溜走。
“没事了,一切都解决了,卿卿我们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