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一样。
“张贺年!”
“嗯。”男人嗓音醇厚低哑,喉结滑动,吞咽声在她耳边清晰响起。
她耳朵都麻了,耳朵温热潮湿,“别乱动啦,我在煮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
秦棠舒了口气,下一秒察觉到他的手在乱动,瞬间紧绷起来,再次出声重重喊他名字:“张贺年!”
又软了几分,“你别乱动,我先……”
“棠棠。”张贺年咬她耳朵,一声又一声,无比缠绵缱绻喊她,“棠宝……”
“嗯,我在听!你说。”
张贺年又不说了,手掌握住她的右手,指腹摩挲无名指的戒指,那是求婚戒指,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,她手指很漂亮,大小刚好,他低头又在手指上吻了下。
郑重其事。
仿佛对待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。
秦棠关了火,摸了摸他的头发,温柔哄着:“好啦,我又不会跑,你别抱那么紧。”
张贺年没松力度,眼瞳浓烈深沉。
……
求婚过后,张贺年回了趟桉城,秦棠跟着回去,她去疗养院看母亲,张贺年回桉城的行踪是保密的,张家不清楚。
张夫人约了秦棠吃饭,当面问起她和陆城的事。
“你现在毕业了,和陆城也该提上日程了。”
张夫人这段时间似乎憔悴不少,张家出了不少事,一是秦父的事,二是张徵月提了离婚,张家有意压下,但圈内早就传开了,一时之间,张家有些动荡,这事还影响到了张父的工作。
秦棠紧张挺直了脊背,握着杯子抿了口水。
见她还算听话,张夫人表情柔和,又问:“你和陆城商量商量,找个时间,两家人见面吹顿饭聊聊。”
秦棠缓缓开口,说:“我爸爸公司出了这事,陆城家里那边好像有点意见。”
秦棠已经找好了借口,心里游刃有余应付,来之前张贺年也有教她怎么说,他都考虑到了。
张夫人皱了皱眉头,也知道秦父的事棘手,“陆城什么态度?”
秦棠露出难为情的表情。
张夫人:“如果真成不了,我会给你安排。”
“安排什么?”
“相亲。”
看来张夫人态度坚决,还是想尽快安排好她。
秦棠没有说什么,假装无意之间问道:“对了,夫人,王叔呢?最近好像没见到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