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车里一声不吭,倒是一直看手机,屏幕的光照在他联行,姜倩看出蕴藏的冷意,问他:“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靳声,抱歉,我没想到我会突然生理期。”
“不怪你,别想太多。”
姜倩又问:“安宁好像还在生气……”
周靳声不说话了。
“我找她说话,她也不怎么打理,其实我感觉得到,她的朋友都不喜欢我,我还凑上去,其实我没其他意思,只是想和她搞好关系,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
姜倩捂着肚子,身下垫着周靳声的外套,没随身带卫生巾,她不敢乱动。
周靳声坐在副驾,灯光昏暗不明的,情绪寡淡,明显心思不在这,在哪里,姜倩不太清楚。
“靳声,你和安宁的关系这么差吗?”
“不然你以为有多好,她不是真正的周家人,我对她那么好干什么。”
“那她更应该尊重你,讨好你才是,怎么和你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。”
周靳声皱眉,没再聊下去。
姜倩也不好再问,隐隐约约感觉到程安宁和周靳声的关系不太对劲,他们俩人的氛围和气场很微妙,微妙得仿佛一对渣男怨女,程安宁好像对周靳声很怨恨。
……
晚上程安宁喝了不少啤酒,她有意买醉,干脆放纵,方维终于意识到程安宁哪儿都不对劲了,偷偷问张贺年:“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张贺年嘴巴严实的,绝对不说。
“你丫的,我还没问,你就不知道,对兄弟有秘密了,你最好老实招来,到底怎么个事?”
张贺年:“你怎么不去问周靳声?”
“这我哪问得出来,何况我敢问,他肯定不会说,我才不去送死。”
“那你别问,知道太多死的快。”
房车有洗澡间,虽然小,凑合能用,于是大家排排队去洗澡。
洗完澡后,大家点着蚊香,躺在垫子上看夜空,看不到几个星星,秦棠和程安宁躺一块,李雨菲和方维去散步了,就他们四个人在,张贺年接到老爷子的电话,没聊几句,让秦棠接,秦棠一听是老爷子,紧张到手心冒汗。
“别紧张,随便说点。”张贺年哄着她。
“我、我应该喊什么?”
“我喊什么你喊什么。”
“爷、爷爷?”秦棠照做,生涩喊了一声。
张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