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安慰,也是,他们是什么关系,他哪里用得着做男朋友才应该做的事。
电话拨过去,程安宁起身回卧室,脚尖刚落地,一阵酸涩从根处蔓延开来,差点没站稳。
“需不需要我抱你?”
身后响起男人戏谑的声音。
程安宁理都不理,忍着难受进房间,关上门接的电话。
“棠棠,你在哪?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秦棠还在路边等车,听到程安宁恢复正常的声音,说:“没事了,你、你完事了?”
程安宁是不会尴尬的人,被闺蜜撞见而已,没什么,何况那厮衣冠楚楚,身上是穿着衣服的,应该没有吓到秦棠。
“那可不,怎么,有没有吓到你?”
“还好。”秦棠不是小女孩,倒也还好,而且看过不少luo体,除了张贺年之外,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,没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“你还没说呢,找我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想过去看看你。”
“真的?你真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“要是有,有吧,今天在医院被病人家属找麻烦了。”秦棠重重的叹了口气,说不委屈肯定还是委屈的,情绪一下子就上来,她对每个病人和家属都是尽心尽力的。
“我就说你有事,你现在在哪里?要不喝一杯?”
“喝一杯?”
“就这样说定了,我们好久没喝一杯了,我现在换衣服出来,卓岸那等我。”
约好时间,程安宁飞快进浴室洗澡换衣服,洗到一半,浴室门被人打开,周靳声站在门口,好整以暇看她,察觉到他在门口,程安宁大大方方被他看着。
“不等我一起?”周靳声抽完一根烟,问她。
“我要出去,和棠棠约了。”
“那我呢?”
“您老人家爱干嘛干嘛去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程安宁,翅膀硬了?欠收拾?”
周靳声倚着门,镜子里倒映出她水雾斑斓的身子,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,尤其是腰上那块很明显,是他刚刚用力恰出来的。
有故意留下痕迹的成分。
程安宁装作很害怕的语气说:“小叔,你别这么凶嘛,您不是都吃饱了吗?我也是有社交有朋友的,您可不能限制我的自由。”
“晚上那老登是你客户?”
“哦,小叔您都看见了呀,那还装没看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