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清,不会轻易表露。
秦棠拿筷子的手颤了一下,出于礼貌说了句:“温先生挺好的。”
“我娘家和温聿风家有点渊源,按照辈分来说,我也算他一个长辈,温聿风是南方政法大学毕业的,今年二十九岁,是律师,有房有车,父母和睦,各方面都不错。”
“你也见过他,斯文有涵养,样貌出色,他私底下的风评也不错,没传出过什么负面消息,很珍惜羽毛,虽然大你几岁,但那不是问题,大你几岁他会疼人。”
张夫人说得够直白了,精挑细选给秦棠选了个男人,那意思仿佛巴不得他们立刻确定关系。
秦棠听完张夫人说的,心都沉到谷底,而此时,桌子下的腿突然被人碰了一下,她不敢看一眼,感觉像是张贺年的,也只有他了!
她敏感躲开,张贺年又追过来,腿蹭着她的腿,暧昧在桌下悄无声息滋生,她没地方躲,又不敢弄出动静,绷紧上半身,脚踝被他的腿一勾,硬是给勾了过去,挨着他的腿贴着。
薄薄的布料阻挡不住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量。
无端让人口干舌燥。
又紧张刺激。
他是真不怕人看见,胆子那么大。
好在她穿的是张徵月安排的中式马面裙,不是光腿的。
张夫人说完,秦棠脱口而出一句:“我其实不着急……还在实习,没、没什么时间谈感情……”
张夫人意味深长说了声:“工作和感情是可以一块进行,不冲突,这样吧,你们就先相处着,再过段时间,感情稳定点,再约两家人正式见个面。”
张贺年那天早上明确和张夫人说过别插手秦棠的事,今儿个晚上又当着他们的面再提这事,一副全权帮秦棠做主的态度,更不管秦棠愿不愿意。
张夫人又对张贺年说:“你要是想来也成,帮秦棠把把关,我好像记得你和温聿风是认识的。”
张贺年去北城之前,朋友挺多的,尤其是圈子里的,他不是喜欢社交,纯粹是喜欢玩,玩的东西多,会的也多,那会年轻气盛,尤其是赛车,十七八岁的年纪,追求刺激,玩起来都不要命。
和温聿风他们认识也是跟赛车有关。
现在成熟了,已经过了热血一味追求刺激的年纪。
张贺年放下筷子,看着张夫人,说:“秦棠又不是小孩,给她相什么亲,温聿风不适合她。”
他一开口,秦棠的心脏立刻揪成一团,桌下,他的腿还挨着她,紧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