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想的。 其实也不全是,是回到桉城后,他的态度就是忽冷忽热的,他要么一直热到底,要么冷到底,这不上不下是什么意思。 也怪她自己,心里明明对他有意思,否则不会被轻易牵扯情绪。 “棠棠,何不就承认你喜欢我。” 秦棠浑身发颤,胸腔里仿佛漏了一个洞,血肉模糊,根本不敢承认。 张贺年知道她别扭,沉声说:“棠棠,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