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镊子,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沙发上。
“生气了想报复我,我教你。”
“用镊子往肉里戳,这样才痛。”
宁妩吓得花容失色,赶紧松开手看他跟神经病一样:“你疯了。”
江祁聿邪气的眉眼透露出几分狠厉:“没有。”
不过,他早就疯了。
他另外一只手忽然抓住女人的手腕,把人拉到自己面前,药箱摔在地上瓶瓶罐罐地倒了一地。
“宝宝,你怎么这么狠心,知道我的心也在滴血吗。”
“你竟然连给我换药都不情愿了,算了不用换了,就让它烂掉,反正也没有人心疼。”
不像刚才那么狠辣霸道,此刻语气又很落寞伤心,沙哑的嗓音绝无仅有的蛊惑人。
宁妩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,不愿意嫁给他不是因为不爱了,只是不想陷入同样的结局。
也不想他这么伤害自己。
她老实安分地给他换药,没有再折腾:“这种事我也不熟悉,下次让金秘书来吧。”
“金秘书不会。”江祁聿睁眼说瞎话,谁不知道他身边的金秘书上的厅堂下的厨房,几乎十项全能。
宁妩信了,这男人也不至于张口就来吧,多幼稚。
“好吧,我尽量学会。”虽然刚才有些不愉快。
可两个人都不想揪着那点不愉快一直闹。
所以翻篇很快,跟没事人一样。
过了会儿。
金秘书把刚才那串佛珠拿进来。
“他们已经走了。”而且也派人跟踪。
江祁聿这次没把佛珠再塞给她,而是自己戴着:“下次给你挑选菩提珠来,那个更适合女人戴。”
宁妩看他手腕上古朴厚重的佛珠,上面的花纹都是精雕细琢的,每颗珠子上还都有字,也想起自己被那些人绑起来时,和尚每一句慈悲为怀的阿弥陀佛。
“你就一定要戴这个嘛?”
她真的膈应。
江祁聿站起来颇为欣赏地看着佛珠说:“这个世界上我自认为没有比我更恐怖的存在,既然你害怕它,那我就折点阳寿帮你镇压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到底在怕什么。”
宁妩顿时心里五味杂陈的,看着他这样子又觉得他罪不至死。
指甲微微掐了下手掌心,不行不能被男人的表面洗脑了,她要坚持逃离。
江祁聿垂眸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冷笑,不过多的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