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装鸭蛋鸡蛋的罐子,果然又满了。
张老太一阵狂喜。
“奶奶,把米坛子放车上,逃荒路上想要跑的快,得吃饱才行呀……”
那边的张安平却示意,奶奶把装白米的罐子,也放进马车里。
要不然他每次往外面搬米,还得躲避着众人,老费劲了。
张老太把米罐子放进车里,然后叮嘱几个大人,要休息就去另外一个驴车,千万不能打扰金孙孙休息。
他可是全家的小福星呀!
那边张老头挨着张安平,看着桌子上煮的红薯饭还有一大锅青菜野鸡汤,还有鸡蛋羹,以及煮好的一大盆鸡蛋和鸭蛋。
眼泪就要掉下来了。
"你们可一定要记住,咱们这个家所有人,一定要对安安好,记住,他是咱们家的希望,命根子,就是自己的命丢了,都不能让安安出事,有他在,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……"
张老头这话说的张安平不由扭动着身体,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爷爷这每天吃饭,都会把类似的话语说一遍,他感觉家里人都快被爷爷洗脑了。
不但十个姐姐,就是自己父母和大伯他们,一个个都把他当命根子。
这六年来,他们几乎天天如此,让本来穿越过来的张安平,对于这个家也有了强烈的归属感。
被人重视的感觉可真好。
“恩恩,听爹的,我们家安平最棒!”
“嗯,爹,现在煮这么多鸡蛋,会不会太浪费了?粮食也是不是该省着点?”
老大张家文有些忧心忡忡。
吉州到鄂州,几千里地,搞不好要走上一年二年的。
这一路上不省着点吃喝,路还没走到一半,怕是粮食早吃的精光了。
“先吃吧,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赶路,这几天什么都别管,赶紧往前面走,越快越好,现在不是省粮食的时候,是先逃命……”
张老头看了一眼张安平,示意大家先吃饭,吃完饭赶紧睡,明天天刚亮就得起来赶路。
这些天粮食不能省,他们刚秋收,家里还有点存粮,先度过这段路再说。
张老头这样一说,大家都重重点头,低头大口大口的吃饭,孩子们白天分到了鸡蛋,晚上又吃了鸡蛋羹和野鸡汤。
坐在驴车里,也没有遭罪。
就是几个大人,晚上在挑脚上的血泡。
这二天赶路实在是太快了,要是不吃饱,最多几天就会把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