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成了。
心病好不了……
要了两粒毒鼠药……
卿安宁听着蝉玉儿的话,那双眼里终究饱含了泪花,她仰起头,看天花板。
她可没有资格为李福哭的。
所以,李福在见到她之后,就已经想过一死解脱,他是什么时候服毒的?
是她抱着他的时候?
还是她去给他倒水的时候?
按照毒鼠药的药效来说,应该是她去倒水的时候。
呵呵呵……
如果她早知道。
何苦再让他遭那囟门刺银针的痛苦,怎么会这样,怎么能这样……
“也是可怜人,你去找管家,请他帮忙厚葬了吧。”希尔雅遗憾的说着。
卿安宁看着李福……
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情,通体麻木,就像是行尸走肉,最后还是赵七把她搀扶着离开的。
希尔雅看卿安宁吓得不轻,她略带抱歉的口吻,“抱歉,我不知道会是这样。”
卿安宁摇头,“不,没,没什么,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。”
希尔雅皱着眉头,“可,可他为什么要见你?”
“或许,或许是因为我像他的妹妹。”
卿安宁说着,颤抖的靠在赵七身上,攥着赵七的手臂才将将站稳。
像石浩的妹妹?
还别说,真别说……
希尔雅之前就觉得卿安宁有些亲切的感觉,如今一看,她的眼神的确是有一点像石浩的妹妹肖玲的。
难怪石浩想见卿安宁一面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卿安宁道:“公主,石浩不过是个奴仆,死了就死了,若是卫将军问起来……”
这府中,能有什么事情能瞒着男主人的?
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所以,她还是需要同希尔雅说一声,“就算卫将军不问,公主也同卫将军说说吧,就说是你看我去女医署学医,我想着病人难得,于是就顺道来看看石浩的病情,谁知道,石浩自己受不住病魔折磨,服毒自杀了。”
“是,本公主知道。”
有些事,如果不说清楚,也有可能给卿安宁的生活带来麻烦。
毕竟,是她着人去喊卿安宁过府来叙话的。
发生这样的事情,卿安宁没有责怪于她,已经是很难得的了。
“告辞。”
卿安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