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……”

“不用紧张，只此一回，不碍事，但如果长期使用的话，那就不行了。”

“会怎样呢？”

“时日久了，皮肤会承受不住溃烂生疮，人的身子也会染上毒气，总之很不好。”

与赵檀走这一路，清宁早就猜出，或者问了一些话出来，所以直言道：“如果卿安宁真的是李娟绫的话，那她靠着这些东西，皮肤怎么还没出现问题呢？”

“学医的人，总会有办法，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，如果猜测是真的，那么她内里早就不堪一击了。”

一炷香之后。

赵檀已经画好了妆。

眼前这张脸，不是清宁所熟悉的赵檀，就像是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。

当然，也还是很美的人。

“打盆水来。”赵檀扬声喊了声。

“是。”

门外，涵香应了声。

没多会儿，就打了一盆水进来，涵香端着水盆，若不是娘娘穿的那一身衣裳，她差点没有认出来。

“娘娘？”

涵香试探的喊。

赵檀笑笑，“是本宫，别说出去。”

涵香点了点头，“是，奴婢知道了。”

“前几日重新做的秋衣是不是已经晾干了？”赵檀问道。

要入秋了，傍晚穿秋衣也是合适的。

“是，娘娘现在要穿？”涵香问。

赵檀点头，心头有些小趣味，想逗一逗某个人，“对，要穿，你去拿来，且决不可告诉别人。”

涵香福了下退出。

清宁则盯着赵檀，“娘娘这样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，刚刚涵香都差点没认出娘娘来。”

“所以，你能认出卿安宁是李娟绫吗？”赵檀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