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耀眼。

赵檀和清宁往御花园走了走。

没多会儿，总算把疏影给逮到了。

“娘娘。”疏影抱拳行礼。

赵檀喊道：“卫大人，你可知赵家的人、还有李娟绫，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
疏影一愣，“那个，臣……”

“别说你不知道。”

刚刚闻淮声不说，许是怕她顾念情分，会伤心，所以没有说吧。

但，她和赵家早就恩断义绝了。

半点情分都没有。

疏影十分为难，朝清宁看了看。

清宁眉头微拧，微微叹了一口气，还是告诉娘娘吧，不然她心里肯定永远都有一根刺。

“你说吧，皇上不会怪你的，是本宫逼迫你说的。”赵檀淡淡的说道。

疏影抹不开，只好将赵家坟地的事情，全都说了。

“就是这样，总之，李娟绫、闻止跃二人割了赵家人的手指后，还割断了他们的头。”疏影都不敢看赵檀。

他跪在地上，“娘娘，臣，臣当时并不在现场，安排的眼线也没有想到会突发这种事情，没有命令他们也没出去阻挡。”

时间静止了一样。

北风吹得人脸上生疼。

“娘娘……”清宁连忙搀着赵檀，“娘娘，您没事吧？”

她拢了拢赵檀的披风，生怕风大，把主子给吹着凉了。

“我没事，也许，从我清醒的那一刻开始，我和赵家的人，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。”

她口中的清醒，清宁和疏影有些听不明白。

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
从她重生那一刻起，和赵家的人就是对立的。

“无碍，这些事不必瞒着我。”她没有那么脆弱，也不想被瞒着。

被瞒着，就好像是这场逆天偷来的寿命，总被人觊觎，惦记，甚至挑衅一样的感觉。

“是。”

天已经彻底黑下来。

走了一圈，回到永华宫时，闻淮声也批阅完奏章。

看她脸上无波无澜的样子。

闻淮声才算松了一口气。

夜里。

赵檀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。

闻淮声立刻惊醒，当下就要叫李院使过来，赵檀连忙拦着，“我没事。”

“你很久没有惊醒过了。”

“梦魇时常是有的，只是之前……”之前和容洵相处的时间长，渐渐就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