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曾对孤说,他最钟爱孤。”
丁太傅沉眉想了想,“皇上那个时候怕是已经有预感。”
闻淮声点头,“是,那时候我也有些预感,容大人也觉得不对劲,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。”
容洵咳了几声,从椅子上起身,走过来,“不论皇上是什么态度,最后也只能是武力取胜。”
“武力?”丁太傅连忙反驳,“不可,皇上在宫中,武力进宫那就是造反!即便是太子也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“即便是这样,可还有旁的法子?”容洵问。
丁太傅一甩衣袖,“老夫早就知道,平西王狼子野心,真想不到,竟然是一个小丫头搅乱了朝纲!”
别说丁太傅了,就是容洵,闻淮声以及赵檀他们都想不到,一个娟绫,竟然搅得天翻地覆。
“太子身后不仅是我容洵,还有你丁太傅,尚书令,大学士以及千万万万的军人,还有黎民百姓!”
“稍有差池,天下不仅是变天那么简单。”
他们这些人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丁太傅皱眉,“可,不能不顾皇帝安危,不能作为反贼入住皇城。”
说着,丁太傅打了个冷颤。
容洵见状,只好离他远一些。
“太傅放心,明日,孤会先去求见父皇,见过父皇之后再言之。”
“好。”
丁太傅背着手走了。
赵檀从内堂走出来,“夫君,我制了几粒药丸,你先拿去给父皇试试,看能不能解父皇的毒瘾。”
闻淮声点头。
赵檀继续道:“若是能弄到羊肉汤就好了。”
“李娟绫太狡猾,一滴不剩,就是修邑也没办法弄到,而现在,更不可能了。”今日几乎是撕破了脸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