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下,苏瓷挣扎了一下,“我还要去收拾水盆。”
“明天自然有人收拾,先睡觉。”
这个民舍条件很简陋,就一张床,没有沙发没有多余的被子,也就是说今晚她必须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。
苏瓷翻了一个身,背对着他,两个人才分开一个多月,竟然又睡在了一起。
傅南城平躺了一会儿,然后转过身,伸手从后面抱住她,薄唇落在她的秀发上开始用力的亲。
隔着薄薄的衣料苏瓷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体温,炙烫如烙铁,浑身肌肉紧绷,看来那株情花的药性已经发作了。
苏瓷挣扎,“傅南城!”
傅南城扳正她的身体,然后翻身而上,将她压住,他狭长的眼梢里都是情欲的红血丝,“瓷瓷,那株情花是你给我吃的,你没想到这个?”
苏瓷拿着毛巾,手指尽量隔着毛巾,不敢去触碰他的身体,就这样擦了一圈,她的小脸已经鲜红欲滴。
这真的太难熬了,她也是正常人,看到这副极品男色的身段,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这时擦到了他的胸膛,男人突然开口了,声线全哑,“苏瓷,你擦到哪里了?”
她擦到哪里了?
苏瓷快速看了一眼他精硕的胸膛,当即移开眼,“不是我擦的,是毛巾擦的!”
看着她通红的小脸,傅南城滚了滚喉结,“继续。”
苏瓷往下擦,帮他将伤口附近擦干净,可是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的六块腹肌和紧窄的劲腰,两边完美的人鱼线往下没去,没入他被黑色皮带扣住的黑色西裤里。
鼻子热热的,苏瓷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。
“苏瓷,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他问。
苏瓷收回毛巾,一本正经道,“热的。”
大冬天里她喊热,傅南城勾了一下薄唇。
这时苏瓷起身,要端起水盆去沐浴间,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完成了。
但是傅南城将她叫住,“你是不是忘记擦哪里了?”
苏瓷不懂,“哪里?”
傅南城用目光睨了一眼自己的裤子,“那里也要擦,不然我睡不着。”
他可是有洁癖的。
苏瓷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,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她吓得立马收回目光,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。
纤长的羽捷慌乱的颤动着,她拒绝道,“我不要擦。”
傅南城,“必须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