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这栋房子一样,霸道地侵略所有地盘,宣誓着她身为女主人的主权!
喉头止不住地往上冒出腥甜,这一次裴景桓没有忍住,又吐了一口鲜血出来。
鲜血浸湿衣领,洒落了几滴到地上。
保镖长大惊:“裴总!”
裴景桓觉得浑身哪哪都疼。
失望交织着浓烈的痛苦,几乎将他吞噬,他也无意再强撑下去,毕竟再多看一眼,就要多忍受一遍来自残忍现实的狠狠鞭笞。
他摆了摆手: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……
这天,冉宁下班回到家,敏锐地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这个家的气息。
并且,这股气息还十分的熟悉。
像是……裴景桓的?
冉宁皱了皱眉。
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裴景桓的味道?
不可能的,肯定是她闻错了。
她连忙去将窗户大打开。
外面清新的空气吹进来,迅速覆盖了原有的味道,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乍然想起裴景桓,她心里挺闷的。
因为每想起一次,就相当于提醒了她一次,她背叛了江亭云。
她早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儿。
用宋成宥的话说,她都被人睡烂了。
可在江亭云的眼里,她还是曾经那个人。
他会和她恪守着男女有别的底线,和她分屋睡,即便是情侣间的亲吻,也只是点到为止,再不会有过分的举动。
尽管她知道,这里面也有他身体一方面的原因。
可这些横亘在中间的秘密,终究还是成为了一根刺,时不时地要在她心口上扎一下。
在阳台前发了会儿呆后,她如往常一般,去厨房做晚饭。
路过客厅的时候,她眼尖地发现地上有几滴干涸的血渍。
她脑袋嗡嗡的,赶紧掏出电话给江亭云打了过去,语气紧张:“你受伤了?”
江亭云刚跟着指导医生学习了一场手术,闻言,神色很暖:“没有,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“我看到地上有几滴血!”
江亭云先是让冉宁确认一边家里的锁有没有坏,屋子里的东西有没有被人动过。
在得到否认的答复后,他道:“或许是你装肉的袋子漏了。”
冉宁恍然明白过来,估计是昨天装鱼的袋子漏了血水。
她不再担心,挂了电话后,第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