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。
她给他擦得很仔细,指甲边缘的缝隙也不放过。
一边擦,一边笑着说:“现在,裴总的手,是你全身上下,我第三名喜欢的东西。”
“第二名,是你的唇。”
“猜猜第一名是什么?”
冉宁抬起眼眸,冲裴景桓露出一个事后微笑。
苍白无力,却别有一番风情。
裴景桓的目光直直盯着她,黑眸深邃,唇角泛起的微笑不达眼底:“现在有精力了,又开始叭叭叭了?刚才是谁哭着求我停手的?”
想到刚才,冉宁头皮不由得发麻。
又再瞧着他仍旧一身的斯文矜贵、西装革履,而她周遭没有一处正经,头发乱的,衣服散的,她就不禁气得牙直痒痒。
而比这个更可恶的是,他都这样了,还不肯碰她。
甚至连主动的一个吻都没有。
光让他看笑话了!
擦完手,裴景桓无情撵她:“浪完了,就该回去了。”
冉宁不想回去,抱着裴景桓,撒娇一般躺在他怀里:“你让我再温存温存,好舍不得走啊,不知道下一次得到裴总给的甜蜜,会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你还想有下一次?”裴景桓轻笑。
冉宁厚着脸皮:“你也知道我放浪,那你觉得,这一次够吗?”
裴景桓没接话,表情挺懒散的。
这时,手机提示音响了,是他的。
他拿起来点开看了眼。
冉宁问:“是她吗?”
“是司机,问我什么时候健完身,他已经在车里等我了。”
冉宁这才发现,最近两次见他,都是在他的卡宴车里。
但平常大部分时间,他都是坐他那辆劳斯莱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