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我发信息?故意吊我?”
冉宁哑然,故作委屈:“不是你说的要忙工作?我怕真给你发了信息,你会嫌我烦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冉宁咧嘴笑了。
裴景桓的视线在她唇上流连了一下,低头亲了亲。
想到了什么,又撩起眼皮看她:“不是说要跪着,任我惩罚?”
冉宁眼珠子转了转。
颂娜姐常说,让男人身体愉悦是最低级的哄人手段,高级的手段,是要让男人精神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!
所以才说,怎样为男人提供情绪价值,是非常重要的一门课程。
但,这并不代表,注重后者,就不在乎前者了。
前者,同样十分重要!
冉宁冲裴景桓笑得神秘,而后从他怀里下来,去厨房倒了一碗冰块和一碗温水过来。
裴景桓挑了挑眉梢,就这么敞开腿坐着。
然后,他就见着冉宁在他面前跪了下去,柔嫩的小手抚上他的皮带:“裴先生,小宁知道错了,这就给您赔礼道歉。”
……
窗外的晚霞格外潋滟,赤金色的云团中,有光束奔涌而出,映照着东方沉寂一片的暗黑,仿佛冰与火的双重交织。
裴景桓低头看她,晦暗的眼神里有不知名的情绪在翻涌。
大掌抚上她耳边,感受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冉宁又一次抬眸看他。
眼波流转,既羞又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