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门,宋知语没有背后说好朋友‘闲话’的习惯。
她打断前夫往下说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人家做什么是人家的自由,你查到就查到,干嘛非得告诉季清风,将事情搞得复杂!”
宋知语不理解前夫的多此一举,可别跟她说,他是见不得把未成形的新生命给打掉,认为新生命可怜之类的。
这人到底学不学得会尊重别人?
“我当时没想太多,是想到赵心妍和季清风谈恋爱,赵心妍……”
靳渊试图解释,但宋知语压根没耐心听他解释。
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,郑重地道:“姓靳的,我强调一次,我不管你成天做些什么来窥探我生活的事情,请你把握好边界感,别把我身边的人给得罪了。”
靳渊不要朋友,她还要朋友呢!
而且赵心妍不是她普通的朋友,是她亲如姐妹的好朋友,和家人差不多的存在,靳渊要是得罪了赵心妍,赵心妍因此迁怒她,她一定气得裂开,想方设法将他从世界上除掉。
听下来,靳渊愈发觉得整件事扑朔迷离。
作为孩子父亲的季清风,像极没有知情权。
不过,这是季清风和赵心妍的私事,旁人不适宜插手。
他后悔打季清风的那通电话,导致宋知语生他的气。
靳渊保证道:“边界感我会把握好的。”
“再有下一次,看我……”
关于骂前夫这件事,宋知语已经骂不出新花样了。
何况,无论骂得多狠,前夫都是死性不改的德行。
骂到一半,她就丧失了继续骂他的兴趣,改口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语毕,宋知语返回屋子里。
两人相处可能连三分钟都没有,靳渊心底依然产生些许满足。
搬到她楼上住,方便见到她,总的来说,是个明智的选择。
教训完前夫了,回来再对着赵心妍,宋知语还是不太好意思。
未等她开口前,赵心妍先问她:“你前夫找你做什么?”
“不是他找我,是我找他,我教训他别多管闲事!”
“有区别吗?”
“……有的吧。”说着,宋知语细想,的确没有区别。
算了,跟讨人嫌的前夫计较个什么劲。
计较来计较去,被气到的还不是只有她,而前夫心情半点不受影响。
“他脑子有病!”她拿起旁边的抱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