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宛如被藤蔓缠上,阻止她走路。
属于前夫的体温蔓延开来,宋知语不适他的碰触,用力地甩了甩右手,同时命令道:“姓靳的,你给我松开!”
“耽误你几分钟。”
女孩几天才出一次门,这已经是靳渊的极限了。
今天找她,不把事情问明白和说清楚,他脑袋恐怕会炸开。
随着前夫的话音落下,宋知语感觉到整个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移动。
事发突然,她根本来不及作反应。
被迫坐上前夫的车子,她反应过来了,望向坐在驾驶位置的前夫,教养使她憋住破口大骂的冲动,无奈又无语地说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,我需要答案。”
前夫说得理直气壮,隐约还表现出这对他而言是重要的事情,宋知语边侧身背对他,试图打开车门,边百般嫌弃地道:“你真的很无聊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肯正面回答我?”防止女孩一坐上车,就立马下去,靳渊早按了锁门键,“别弄了,你开不了。”
怒火被点燃,宋知语忍不住倾身靠近前夫,捶了他的肩膀一下。
然后,她找到锁门键,想解锁。
怎知前夫和她较劲似的,大手覆盖住她的手,随即将她的手从锁门键上移开。
被前夫气得没办法,宋知语气鼓鼓地瞪了他几眼:“你出没出轨应雨竹,你心里没点数吗?少跟我玩睁眼说瞎话这套!”
原先不确定女孩是否也误会自己出轨应雨竹,听到她后半句,靳渊体内犹如被什么东西拉扯,透着无力感。
“我没数!我从头到尾都没出轨过应雨竹!”他强调道。
“死渣男,厚颜无耻说的就是你!”甩不开前夫的手,宋知语改用掐他手背的方式,想以此达到他吃痛就把她的手松开。
殊不知,她制造的这点疼痛,靳渊当前压根感受不到。
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身上,看她厌恶自己的碰触,不禁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所以,你一直认为我出轨应雨竹?”他唇角微微一抿,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复杂思绪,“我没有出轨!”
别人可以误会他出轨,唯独她不可以。
前夫神经病地跑来解释自己没出轨,宋知语是一丁点不信。
人有嘴巴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而言语无论多诚恳,都不代表人说的是真实和正确的,人是会撒谎欺骗的生物。
前夫想用云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