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”宋知语本来想觉得自己骂错了靳渊,但转念一想,靳渊是该骂一顿,虽然骂了他,他也不长记性,至少她解气了。
“东西好像也不是送给你的,是送给我。”
“那谁送给你的?”
“暂时还没弄清楚。”
“弄清楚了,再和我说?”
闲聊几句,通话结束,宋知语点了外卖。
吃完外卖,然后她又回床上躺着,主打能躺着就不坐着。
不过,她休养期间,并非什么都不做,有一直在留意招聘信息,寻找适合自己的岗位和公司。
这边的她,在家整天都是舒舒服服的,而另一边的靳渊却是不舒服了。
几天里,他脑子里时不时地在想,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出轨了,宋知语呢?
她有没有认为他出轨?
可她从来没指控过自己出轨,不让自己和应雨竹来往等等。
然而,有些事情一旦开始细想,便会止不住,想得他脑子都快混乱了,仅有一点保持清醒。
以宋知语的坏脾气来看,她对待应雨竹,不像严防死守其他女人抢走她靳太太的位置,反倒像冷眼旁观,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但有个疑点,宋知语为什么打应雨竹一巴掌?
想来想去,根本得不出准确答案,靳渊极想去找宋知语,当面问个明白。
奈何,宋知语压根不出门,将自己关在房子里,在室外他是遇不到她的。
想在室内遇到,他也不可随便进入她的房子。
见她一面已是难事,他头疼欲裂地扶着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