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语将他们离婚的事宜,告诉了他母亲?
该来的始终会来,办理离婚手续的那天,他猜到母亲一定因此事来找自己。
“是宋知语坚持离婚,我打消不了她的念头,怪不得我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他耳边蓦地响荡一道陌生声音。
“手续办得草率了,其实可以拖一拖,拖到……”
“宋知语打消离婚的念头,自己依然是她的丈夫,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。”
声音细细听来,也不陌生,因为像自己说话。
十多天的失眠,睡眠严重不足,靳渊感觉负面影响是产生幻听。
而且幻听还很会胡说八道,仿佛给自己灌输后悔离婚的做法。
后悔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
离婚是他清晰理智下做的决定,宋知语对他不重要,他又不爱她,顶多是和她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年,算长时间地固定他的生活环境,他短时间内不好改变环境。
他有什么可后悔的?
比起身边死皮赖脸地粘着一个人,对方不时地做出不懂事、和自己闹脾气的行为,让自己感到厌烦,他如今的生活称得上清静休闲、自由惬意。
如果不失眠,生活堪称完美。
儿子风轻云淡的回答,靳母不由动怒:“好好的老婆,跟你闹一闹离婚,你就如了知语的愿,像什么话!你现在打光棍,你开心了?”
动怒的不止是儿子和宋知语离婚,还有他们离婚,自己要靠别人才得知的。
若非被别人告知,她仍被蒙在鼓里,配合儿子打消宋知语离婚的念头。
‘光棍’极像两根尖锐的飞镖,迎面飞来,靳渊虽有闪避,但飞镖擦身而过,在他拿手机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微微的痛感席卷整只手臂,他不适地抿了抿唇角:“妈,你儿子离婚了,也不会打光棍!我靳渊要什么女人没有?”
“我只认知语是我的儿媳妇!”靳母强硬下命令,“你马上给我和知语复婚!”
“复、不、了。”
“臭小子!”
“除非——”
原来儿子话没说完,靳母催促:“话说利索点!”
靳渊嗤笑一声:“宋知语跪下求我,说她错了,不应该对我提离婚,她离不开我,没了我,她活不了,这样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和她复婚。”
从办完离婚手续起,他就没有过复婚的想法。
离婚,他没有一丁点损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