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的签名,他得去面对面地见boss,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最后,硬着头皮去找boss,他没来得及开口,便见boss眸色淡漠地扫视他,随即问:“垃圾找到了吗?”
boss没亲口吩咐他和清洁部门的对接,可这件事交给总裁办的人处理,等于是自己在处理,王仁和紧张得手心微微冒汗:“已经在垃圾焚埋场拦截住了,准备送回来公司。”
“不用送回来,找不到的话就……”
算了。
这两个字,靳渊奇怪地说不出口。
首饰类似的物件,戴在身体的时间久了,会成为身体的一部分,昨天丢了戴了三年多的婚戒,他短期内难以适应自己右手无名指什么都没戴,总觉得少了什么,导致昨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接连三天的失眠,不是他身体的极限,但焦躁没消除,这下子又多了右手无名指的不自在,他不由想到宋知语的那枚婚戒,昨晚家里一顿好找,竟然没找到。
她住院,他去探望她,她张嘴闭嘴就是离婚,听得他一阵烦恼,控制不住把她彰显是他妻子的婚戒给摘了,随手放在家里。
现在他的婚戒丢了,她的婚戒也找不到。
难道上天早有预告,她和他的婚戒都不见的那一天,是他们注定解除婚姻关系的日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