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其事地收回银行卡,佯装无意地打听:“靳渊哥哥最近除开工作,有没有和一些……”
光抓住靳渊的心是不够的,打听自己有多少竞争对手也是很有必要的。
王仁和精准无误地听懂应雨竹的欲言又止。
不是,都是boss的白月光了,占据boss心底最重要的地方,怎么还怕boss和一些女人走近,自信心如此不足,boss没给足她安全感?
不像宋知语,她根本不问别人的,一有风吹草动,都能直接当着他的面问boss要手机,边检查,边理直气壮地问boss和异性说了什么,做了些什么。
想一想,boss一定喜欢应雨竹背后问人的方式吧,宋知语过于直白了,给人微微的窒息感,难怪boss对应雨竹念念不忘,应雨竹显然更适合boss,起码大方得体。
“靳总一向专注工作,应小姐您……”王仁和没提宋知语,眼神暗示应雨竹,抛开宋知语,她是唯一和boss走得最近、并关系匪浅的女人。
说来神奇,作为旁观者,他时常能感受到宋知语的紧张,那种无时无刻的焦虑和神经紧绷,生怕下一秒就有女人出现,把boss给抢走了,明明boss洁身自好,一共先后只有过应雨竹和她的两位女人。
宋知语偏偏彻底不放开地享受豪门阔太的生活,非把自己弄得不受boss待见,以至于应雨竹一回来,她的地位就不保了,不止面临净身出户,还面临boss随时的针对,可怜兮兮的。
“谢谢。”应雨竹收获到王仁和的暗示,信心重新恢复,愉快地离开。
目送应雨竹完毕,王仁和在处理她的问题前,进boss的办公室。
“靳总,应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得到boss的利刃冷眼。
“应雨竹找你说的东西,不管要花多少钱完成,你照办就是了。”靳渊轻揉有少许肿胀的太阳穴,“她的东西,能花钱解决的,都不用跟我汇报。”
应雨竹的那些事,无一例外都能花钱解决。
情绪未回归平稳,愈发焦躁,他本身就烦。
再看窗外的阳光渐渐减退,离晚上近了,更加烦。
这两天住的都是天海丰园,命令佣人把宋知语的东西扔掉后,卧室大变样,空荡荡的陌生,像置身新环境,使他严重不适。
失眠两晚了,不知道今晚睡得着不的思绪缠绕下,以致他什么都不想干、看什么都不顺眼、什么话都不想听、谁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