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宋知语下药,对她的身体感兴趣,正好自己到了年纪,身边缺乏个稳定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,勉为其难地容忍她呆在自己身边,再到被迫给了她妻子的名分。
五年里,她识好歹的次数寥寥无几,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和忍耐。
拿了离婚证,他的世界彻底重归清静,无需被人烦扰和浪费时间。
他想看看,世界上除了他,她用她深沉的心机还能否设计第二个男人成功,以此获得优越的物质生活。
闻言,应雨竹心头一喜:“靳渊哥哥,你……”
大概是连着两天失眠的缘故,靳渊今天的耐心格外少,听不完应雨竹说的话,二度下逐客令:“回去吧。”
察觉到靳渊言语间的不耐烦,应雨竹挤出一抹笑容:“靳渊哥哥,我公司下周办庆功宴,你来吗?我想当众谢谢你!”
“我这个月的行程安排满了,下周抽不出时间。”说着,靳渊视线缓缓地扫向门口。
当前,他想一个人呆着,没耐心听人说话。
叽叽喳喳地说不停,比宋知语以前还让他觉得还烦。
相较之下,宋知语是十分有技巧的,不是只会嘴巴说话,还会赖在他的怀里坐着,一会用脑袋蹭蹭他的脸或脖颈间,一会又笑眯眯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亲一亲他的唇或是脸,柔和亲昵地取悦他。
而一想到这些现在都化为泡影,一旦两人拿离婚证,就是完全的陌路人,其他男人会得到他有过的东西,他莫名地更焦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