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地扶了起来,喝了水,吃了药,她重新倒下去的时候陷入了昏睡。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期间也意识浑浊地睁开了几次眼,她发现付予礼始终坐在自己身边,而她也怕他会离开,每次醒来都会恳求似的说上一句:“别走。” 他什么都没说,但也没走。 等到秦媱彻底苏醒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了,她口干舌燥,吃力地坐起身,一瓶拧开盖子的矿泉水递到她面前。 “渴了吧?” 秦媱转头看向,付予礼对她说:“喝一点吧。” 她呆呆地接过水,喝下了几乎半瓶,听见他问:“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