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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小时前的国内。
盛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声称发现了盛家不成被外人察觉分毫的惊天大秘。
管家引领这位女客上楼,盛父从来不在书房接待生客,一般都是在楼下的几间会客室。
眼下突然破例,管家忍不住在不冒犯的情况下,隐晦打量她。
身量不高,跟安宁小姐差不多,眼神却没有安宁小姐清正,贪婪,邪欲,狠毒,充满令人不适的戾气。
跟盛文菲刚回来时差不多。
管家收回余光。
到了二楼盛父书房,刘兰收束视线,乖巧立在书桌后。
“证据呢?”
刘兰殷切捧出手机,屏幕解开就是视频。
盛父一段段潦草划过,眉眼温润,一派从容,看起来完全不放在心上,“我有一个问题,非常好奇,因为我实在想不通,你可以帮我解答吗?”
“当然,当然。”
他平易近人,甚至称得上和蔼可亲,气度却高谈雅步,自有一番威仪,刘兰手都在抖,拘谨的很,“您随便问。”
“我的儿子,行事百般严密,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,就是我也发现不了,你又是从哪里察觉不对的呢?”
刘兰背后搓手,她完全是以己度人,造谣生事,后来怕被报复,才挖空心思搞安宁。
“我——”刘兰咬牙。
安宁在公司排挤她,又打压她滚出南城,现在更是框她,引的盛修寒又查她。
这次要是搞不死她,后续她又鼓动盛修寒出手。
“我碰到她在环城路黑诊所产检,那诊所,您儿子后面也派人去过,我有照片。”她试探拿起桌上手机,划拉两下,推到盛父面前。
“我就住附近,之前她进诊所产检那次,我没拍到。一星期前,我又碰到了这个人,瞧着眼熟,就拍下了。”
盛父扫一眼,唇边弧度加深,“刘小姐,我喜欢听实话,这个人你不会瞧着眼熟,是专门在网上了解过盛氏年会吧,去年,只有去年他在公开场合陪同修寒出席过。”
刘兰像被掐中脖子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盛父无意跟蠢人断来龙去脉,拉开抽屉,撕下一张支票,“刘小姐,一千万,会有专人跟你彻底删除这些视频照片,有些备份,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那些人都是网络高手,他们会处理。”
刘兰被送出盛家。
周秘书急匆匆被唤过来。“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