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她没有证件,坐不了火车飞机,可不就顺着汽车站查。
但这背后必然人力投入巨大,说到底,她之前低估局势,错判盛修寒挖出她的决心,又离开仓促,是必败的局面。
左思右想,千算万算,连盛文菲都考虑进去了,结果还是一场空。
安宁胸腔梗了一口气,对萧达的问题,不自主带出几分厌恶,“不喜欢。看见就恶心。”
一切能跟盛修寒关联上的东西,都让她觉得厌恶非常。
萧达顿住,与司机面面相觑,四只眼睛,一模一样的惊疑不定。
两秒后,司机切换导航目的地,“那带您去服务区吃点别的。”
安宁后面一直没说话。
回到省城,萧达没有送安宁回盛家。
绕道她公司附近新开盘的豪宅,翡翠公馆。
安宁没多走动,只打量几眼客厅。
浅灰主色,米白辅色,新中式的装修,线条细节上又偏柔和,不是盛氏地产统一交付的橘色轻奢装,像是为女人精心设计的,高雅却不失温馨,又禁得起回味和考究。
她不禁觉得稀奇。
盛修寒重欲,纵欲,却又谨慎得很。作为圈子高头势猛的侵略性人物,他在个人方面要无懈可击,才不会翻船。
这也是他们关系能存在四年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