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“能跟亲人赤裸相对,不在乎父母伤心,亲人难过,是狼心狗肺。”
男人猛地站起身,拳头攥的青筋直蹦,仿佛下一秒,血管就会爆裂开。
盛母被他脸上神色骇住,反应过来疾言厉色,“修寒,你不认同吗?”
男人面孔像一团压摧城池的乌云,翻涌着,咆哮着,越来越骇人,直压安宁而去。
这般反应,盛母心下那点侥幸,荡然无存了。
浑身哆嗦着站起来。
在她话音出口的刹那,盛修寒忽地又敛去所有情绪,只有漆黑的眸愈发幽暗深邃。
“这就是您和盛文菲疑神疑鬼的事?”他声音含着愠怒,厌恶,悲沉,太多交织在一起,无法辨明。
盛文菲在旁瞧着不安,总让一直对家人包容忍让的哥哥,刺骨冰冷了。
她细声解释,“是哥哥对狐家不罢手,还有那只包,我们疑心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蠢货。”
盛文菲难以置信倒退一步,瞪大眼,“哥哥你骂我?”
盛修寒注视她和盛母。语气冷森森,“我从不愿外面的事影响你们,我跟刘家是死敌,狐家老大是刘家支持者,这是我不罢手的原因,那只包——”
他看向安宁,满眼阴鸷,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意味,“你不是喜欢说实话,你来解释。”
安宁吓得五脏六肺都在抖,掏出手机,“包是高仿,同事放在我那的,如果母亲不信,她给我分享过链接,我可以证明给您看。”
盛母正要接过。
盛修寒突然安笑,这一声响亮至极,逞了满腔的恼恨,令人闻之森然。
“母亲要是仍旧不放心,就依我上次的意见,让她搬出去,盛家早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。”
他转头唤来管家,当着在场所有的人面,“收拾她的东西,让她滚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安宁挣脱保镖钳制站起身,她浑身在抖,苍白的毫无人色,“都是盛家的东西,与我无关。”
她闷头冲出客厅,冲向院门。
这急转而下的变故,只发生在眨眼之间,好一会儿,盛母才回过神。
盛文菲呆立在旁边,不敢相信赶不走的狗皮膏药,就这样揭下了。
始终怀疑的猫腻,原来哥哥另有谋算,包还真是假的,甚至哥哥早有赶安宁走的打算。
盛修寒舌尖顶着牙槽骨,滚了一圈,对着盛文菲下命令,“沈黎川非洲创业,你作为妻子,明天飞去陪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