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在一个嫌憎她的人手里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盛修寒目光犀利,语气已然不耐,“牢记你的身份,不要无事生非。”
门嘭的关上,安宁神情木然。
王姨叹口气,过来拉她下楼。“安宁,大公子是男人,男人跟女人不一样,在他们眼里,血缘是无解的。”
足够委婉了,安宁道谢。
只是王姨理解的兄妹感情,跟盛修寒警告的感情不一样。
他是威胁她,牢记禁忌关系见不得人,不要生出一丝招致暴露的举动。
事实上,安宁已经后悔了。
她知道盛修寒薄情寡义,对她毫无容情,却因为记忆中宠溺她的哥哥,永远留有一丝余地。
事实再次证明,盛修寒对她只有亵玩,没有感情。
早餐时,盛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,来回跳跃。
盛修寒气定神闲由她看,安宁垂头喝粥,不理她打量。
“安宁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?”
安宁眼皮不抬,继续喝粥。
盛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,目光移向盛母,“妈妈,你让安宁准备我们家体检吗?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。”
“没有。”盛母回应她,“妈妈昨晚只要了安宁的证件。”
盛文菲忽然笑出声,“安宁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?”
找茬生硬,段位太低。
安宁心里乱糟糟,不耐应付她,一撩眼皮看她。
盛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。
安宁又垂下眼,戳碗里的粥。
盛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,不上不下卡在那,憋涨得发红发绿。
她撂筷子,下狠招,“我冤枉你了?你不是自作多情,难道是想找理由,乘机讨好哥哥?”
盛修寒望过来,目光说不上戏谑,还是不屑。
安宁握紧筷子。
她不想打低端局,菜逼非往脸上舞。
就算盛修寒在,她是包子,那也是灌汤的。